摘要：中国近代资产阶级无神论思想的形成，既是对中国历代无神论思想与有神　　论思想斗争的继承与发展，同时又具有鲜明的时代特色；中国近代资产阶级无神论思想的发展，先后经历了近代启蒙思想家，即地主阶级开明知识分子向工商资产阶级过渡要求的无神论思想，资产阶级改良派的无神论思想和资产阶级、小资产阶级革命派的无神论思想等几个发展阶段，特别是资产阶级、小资产阶级革命　派无神论思想为推翻几千年封建专制的辛亥革命造了舆论，为破除几千年来“君权神授”和“假天以治人”的封建专制精神支柱提供了批判的武器和理论依据；中国近代资产阶级、小资产阶级无神论思想与辛亥革命问题，对于我们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事业具有重要的启迪作用。

　　关键词：　中国近代　　资产阶级无神论　　辛亥革命　　重要启迪

　　中国无神论同有神论的斗争，从先秦时期无神论的萌芽、发展与理论的形成到秦汉时期无神论的发展及理论体系的形成，历经魏晋南北朝、隋唐、宋元、明清直至鸦片战争时期的不断发展，形成了比较完备的中国无神论思想体系。在此基础上，中国近代资产阶级的无神论从鸦片战争一直到辛亥革命矛头直至腐朽没落的封建王朝专制，特别是以资产阶级、小资产阶级革命派为代表的无神论思想彻底否定了“君权神授”、“假天以治人”的封建专制精神支柱。他们认识到，只有否定神权，才能实现天赋的人权，即实现资产阶级的自由、平等，建立资产阶级的民主共和国。由此可见，对“君权神授”的神学批判就是对封建专制主义的否定，从而为辛亥革命推翻几千年来的封建帝制提供了批判的武器和理论根据。

　　一、中国近代资产阶级无神论思想的形成与发展，既是对历代中国无神论与有神论斗争的继承与发展，同时又具有鲜明的时代特色

　　中国历代无神论与有神论斗争的鲜明特点之一，就是大多涉及到社会的变革并与当时的政治斗争紧密结合。这是中国历代无神论与有神论斗争的光荣传统，这一传统对近代资产阶级无神论思想的发展，具有重要的启迪意义。如我国的春秋战国，正是处于社会大变革的时期，中国社会逐步由奴隶制向封建社会过渡，代表新兴地主阶级的知识分子和无神论者为这一伟大的社会变革摇旗呐喊。荀子在《天论》中明确提出了“制天命而用之”的口号。而认为要变革政治制度，实行法治，就必须否定神学的韩非子在《饰邪》篇中就提出了“恃鬼神者慢于法”。在《亡征》篇中提出了“用时日，事鬼神，信卜筮，而好祭者，可亡矣！”的警告。又比如在《宋史．王安石传》中提到，北宋时期坚持变法的王安石在与保守派斗争中提出“天变不足畏”的无神论思想，在他上书宋神宗的《洪范传》中明确指出，“今或以为天有是变，必由我是罪以致之，或以灾异自天事耳，何予于我！”王安石所处的时代虽不是封建王朝的末期，但其封建专制的弊端，已经严重地阻碍了生产力的发展，他的这种反对保守主张变法改革的主张，无疑是对封建社会生产力的发展大有裨益的。历代无神论者这一优良传统，给予了近代资产阶级无神论者很好的继承和借鉴。近代资产阶级无神论，特别是近代资产阶级革命派的无神论者，中国近代资产阶级民主革命的先行者孙中山，在反对神权、君权方面有突出的贡献，他明确指出，神权、君权在一定历史时期是人类社会发展的必然，但今天已经进入了民权时期，神权也好，君权也罢，都应退出历史舞台。历史上所谓“君权神授”更是无稽之谈。他在《民权主义》第三讲中说，“占了帝王地位的人，每每假造天意做他们的保障，说他们所处的特殊地位，是天授予的，人民反对他们，便是逆天。”这种“假天以治人”的伎俩在“中国历史上固多有之。”（《见军人精神教育》篇）孙中山把反天命与反神权斗争紧紧同反封建皇权结合在一起，这就为推翻几千年封建专制君权提供了有力的理论根据。以孙中山为代表的近代资产阶级革命派，他们所处的时代，正是中国腐朽没落的封建专制主义制度走到了尽头，特别是鸦片战争以后近代列强的入侵，更使得中国的封建专制主义处在风雨飘摇之中。这个时期的无神论思想必然与当时资产阶级、小资产阶级要求推翻清朝封建统治，建立资产阶级共和国的政治主张联系在了一起。孙中山的无神论思想不仅从理论上而且从行动上最终发动了辛亥革命，推翻了几千年来的封建专制制度。从此共和深入人心，尽管这一革命是如此的不彻底，以至于中间出现了袁世凯、张勋恢复帝制的闹剧，但封建王朝和封建帝制的覆灭则是一个不可逆转的历史潮流。

　　二、中国近代资产阶级无神论思想的发展，先后经历了近代启蒙思想，即地主阶级开明知识分子向工商资产阶级过渡要求的无神论思想，资产阶级改良派的无神论思想和资产阶级、小资产阶级革命派的无神论思想等几个发展阶段

　　中国近代资产阶级无神论思想的先驱和启蒙应首推龚自珍和魏源等人。他们生活的时代，正是我国封建社会逐步解体和沦为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的开端。鸦片战争的爆发和外国帝国主义的入侵，加之封建社会内部矛盾的日益尖锐，加深了民族矛盾和出现了严重的社会危机。一些地主阶级的开明知识分子开始为即将崩溃的封建大厦寻找出路，提出了一些社会改良的政治主张，他们在不触动封建统治的前提下提出了向西方寻求富国强兵之路的思想，这对后来资产阶级改良运动产生了积极影响，起到了面对社会危机而“思变”的启蒙作用。如龚自珍就大胆提出了“天地人所造”否定天命论的命题。他在《壬葵之际胎观第一》篇中提出，“天地，人所造，众人自造，非圣人所造。”天是自然之天，众人造天地，是主宰者，高度强调了人的作用。他强调人的作用是为了否定神，为此他在《壬葵之际胎观第一》篇中明确提出，“天神，人也；地袛，人也；人鬼，人也。”龚自珍的批判神学，矛头直指神权，天命论与“君权神授”的腐朽思想意识，他的无神论思想成为了中国近代资产阶级改良主义思想的先驱，具有一定的时代意义和启蒙作用。又如魏源在人天关系上提出了“人定胜天”与“君子造命”的无神论命题。他在《学篇》中明确提出，“人定胜天既可转福贵寿为贫贱夭，则贫贱夭亦可转为富贵寿。”“此造命之君子，岂天所拘者乎！”进而他又在《治篇》中一针见血地指出了，“天子者，众人所积而成┅┅人聚则强，人散则尪┅┅故天子自视为众人中之一人。斯视天下为天下之天下。”魏源无神论思想的可贵之处就在于他既否定了天子受命于天，“君权神授”，又批判了封建皇权的专制主义。必须指出的是龚自珍、魏源等人作为当时地主阶级的改革派和开明知识分子，他们的无神论思想是很不彻底的，最终他俩个都皈依了佛门，成为了“半截子”无神论者。但他们继承前人，启蒙后者，在中国近代无神论与有神论的斗争史上还是应占有一定地位的。

　　中国近代资产阶级无神论的先驱和启蒙者的龚自珍、魏源等人为代表的地主阶级改革派并不能挽救垂危的封建王朝，此后，中国社会进一步陷入了更加灾难深重的半殖民地半封建时代，清政府的腐败无能，帝国主义的不断入侵和被迫清政府签订了一系列丧权辱国的不平等条约，在这个内忧外患的年代，中国近代资产阶级改良主义运动应运而生。出现了以资产阶级改良派谭词同、严复等人为代表的改良派无神论思潮。他们主张维新变法，掀起了十九世纪改良主义运动的浪潮，成为了中国近代资产阶级向封建的纲常礼教挑战的启蒙思想家。谭词同直接参与了维新变法运动，严复则主张向西方学习，救国图强，宣扬无神论，否定上帝创世说与封建神学，为发展资本主义扫清理论和思想障碍。谭词同作为维新变法的激进分子，明确提出了要“冲决封建罗网”的战斗口号。他在《仁学》篇中，着重强调了，“初当冲决利禄之罗网，次冲决俗学若考据、若词章之罗网，次冲决全球群学之罗网，次冲决君主之罗网，次冲决伦常之罗网，次冲决天之罗网，终将冲决佛法之罗网。”谭词同无神论思想的创新之处是他吸取了西方自然科学中“以太”的概念，他把“以太”当做物质元素并从中寻找出万物的统一性，用“以太学说”代替了中国传统唯物主义气的一元论，这是对无神论思想的重大发展。严复作为广泛学习与研究西方资产阶级哲学及社会学说的近代中国资产阶级改良派无神论的代表人物，他宣扬赫胥黎的天演论，达尔文的生物进化论和斯宾塞的社会进化论，以“物竞天择”、“适者生存”以及“优胜劣汰”的生物学法则，强调了“人定胜天”的无神论思想。必须指出的是，作为资产阶级改良派的无神论思想也是很不彻底的，这与中国近代资产阶级的先天不足息息相关。改良主义的归宿必然走向软弱妥协，但这一中国近代资产阶级改良派的无神论思想较之地主阶级改革派的无神论思想毕竟是前进了一步，对中国近代资产阶级、小资产阶级革命派的无神论思想也起到了重要的启迪作用。

　　在资产阶级旧民主主义革命和旨在推翻几千年封建专制主义制度的辛亥革命中，除了走向妥协的资产阶级改良派无神论思想外，重要的是此时还形成了以邹容、陈榥和孙中山等人为代表的资产阶级、小资产阶级革命派的无神论思想。“山雨欲来风满楼”，清朝的腐朽统治已经摇摇欲坠，以推翻几千年封建专制统治，建立民主共和为己任的中国近代资产阶级、小资产阶级革命派，从他们反对封建神学的经验中，认识到科学与宗教、革命与宗教的对立，认识到破除封建神学对革命的重要作用，因而他们大胆把批判神学，包括中国传统的封建神学与西方的基督教神学，作为发动革命重要的前提条件之一，提出了“革天”的口号，同时他们还把反对封建神学与反对封建专制主义制度结合起来，只有从根本上否定“君权神授”，否定“假天以治人”才能实现天赋人权，实现资产阶级的自由、平等和建立资产阶级的共和国。这一时期的代表人物很多，其中以邹容、陈榥和孙中山最为突出。首先，作为中国近代资产阶级、小资产阶级革命派代表人物的邹容，在当时发表了以天赋人权论来批判封建神学论的名篇《革命军》，他在这一著作中明确指出了，“人有生以来就享有生命自由及一切利益之事之权利。”“自格致学日明，而天予神授为皇帝之邪说可灭，自世界文明日开，而专制政体一人奄有天下之制可倒。”他把批判天命同反对封建专制紧密联系在一起，对推翻封建专制，建立资产阶级民主共和有鲜明的针对性和强烈的战斗性。还有作为资产阶级、小资产阶级革命派无神论思想的另一位著名人物陈榥，他在《革天》篇中也明确指出，“天之不可以不革也。革天者，以天下之可以为革也，有革之者在也，天革后他革才可言矣！”这就是说，要推翻几千年的封建专制，就要首先反对传统的天命论，不革除“君权神授”的天命论，则无革命可言。特别应该提及的是作为中国近代伟大的革命先行者孙中山，在领导资产阶级民主革命和推翻几千年封建专制的辛亥革命中，把资产阶级、小资产阶级革命派无神论思想推向了一个巅峰。他继承并发展了中国传统的无神论思想，同时又吸取了诸如达尔文科学进化论，拉普拉斯星云说以及哥白尼天体运行说为基础形成的“以太－星云物质观”等西方自然科学成果，形成并建立了与宗教神学相对立的具有唯物主义倾向的无神论思想。同时他还在社会历史领域自觉地对天命神权思潮给予了一定的批驳，明确提出了反天命、反神权、反封建皇权的一致性原则，奠定了近代资产阶级革命的哲学理论基础。纵观他的无神论思想概括起来主要有八个方面，这就是：宇宙本源物质论，自然之道进化论，科学宗教冲突论，文明迷信排斥论，人事可以胜天论，人类发展时期论，世界潮流无敌论和人格神性极点论。作为中国近代资产阶级、小资产阶级革命派的无神论思想邹容和陈榥都有其不可避免的阶级和历史的局限性。孙中山也不例外，他们的无神论思想与马克思主义的无神论思想显然有很大的不同。如孙中山提出的人类发展时期论和人格神性极点论等在这方面表现的尤为突出。但是他以生物进化论否定上帝创世说，以科学否定宗教和迷信，进而又以历史进化论否定神权、君权的陈迹等思想，在当时的确是难能可贵的。不管怎么说，中国近代资产阶级、小资产阶级革命派的无神论思想，把批判神学，包括中国传统的封建神学和西方基督教神学作为发动革命先觉的或重要的前提条件，勇敢地向神学挑战，为发动推翻几千年封建专制主义的辛亥革命大造了革命舆论，提供了理论的依据和批判的武器，发挥了重要作用。

　　三、中国近代资产阶级无神论思想与辛亥革命问题的重要启示

　　纪念辛亥革命１００周年，研究中国近代资产阶级无神论思想与辛亥革命问题对我们正在进行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有许多重要启示。

　　首先，中国近代资产阶级发动的辛亥革命需要破除几千年来“君权神授”和“假天以治人”的神学封建专制精神支柱，才能实现天赋的人权，争取资产阶级的自由、平等和建立资产阶级民主共和国。在当代中国，虽然时代与任务与辛亥革命时期有根本的区别，但改革与发展，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伟大事业，同样需要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的理论支撑，并需要在改革与发展的伟大实践中，把这一当代中国的马克思主义理论体系不断发展深化，做好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时代化、大众化这篇大文章。胡锦涛在庆祝中国共产党成立９０周年大会上的重要讲话中强调指出，“我们党要团结带领人民继续前进，开创工作新局面，赢得事业新胜利，最根本的就是要高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旗帜，坚持和拓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坚持和丰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坚持和完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在纪念辛亥革命１００周年到来之际，进一步学习和领会胡锦涛这一伟大号召是很有意义的。

　　其次，纪念辛亥革命１００周年，缅怀和学习孙中山先生顺应时代潮流，不断进取，廉洁奉公的高尚情操和伟大人格魅力，对于不断推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从胜利走向胜利，意义也是十分深远的。作为中国近代资产阶级民主革命先行者的孙中山，他顺应时代潮流不断革命的精神是最值得尊敬的。他在《民权主义》第一讲中指出，“世界潮流的趋势，好比长江黄河的水流一样，水流的方向，或者有许多曲折，向北流或向南流的，但是流的最后，一定是向东的，无论怎么样，都阻止不住的。”他的这种顺应时代潮流，不断革命的精神贯穿于他革命的一生：他从组织兴中会开始即投身民主革命，他创建同盟会，与改良派作斗争，提出了“驱逐鞑虏，恢复中华，创建民国，平均地权”的革命宗旨，创立了三民主义的行动纲领。他推翻封建帝制，捍卫共和制度，他接受共产国际和中国共产党的帮助，对三民主义作出新的解释，确立了“联俄、联共、扶助农工”的三大政策，他创立了黄埔军校，为建立革命军队打下基础。特别是在他生命弥留之际，留给国人的三份《遗嘱》，更展现了他的革命到底和廉洁奉公的高尚精神。在《国事遗嘱》中，他总结了四十年的革命经验，得出了“必须唤起民众，以联合世界上平等待我之民族共同奋斗”的结论，发出了“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的伟大号召。在《家事遗书》中，特叮嘱家属儿女，“余因尽瘁国事，不治家产，其所遗衣物住宅等，一切均付吾妻宋庆龄，以为纪念。余之儿女，已成长，能自立望各自爱，以继余志。”足见其廉洁奉公之伟大人品。但他的高尚人格应成为后来者永远学习的榜样。在《苏俄遗书》中，他阐明了实行三大革命政策，坚持反帝爱国事业的坚定信念，并满怀信心的表示，“希望不久即将破晓，斯时苏联以良友及盟国而欣迎强盛独立之中国。”中国共产党忠实地继承了中山先生的遗愿，遵循他的“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的”的伟大号召，进行了艰苦卓绝的斗争，实现了他建立“强盛独立之中国”的梦想。在纪念辛亥革命１００周年到来之际，重温并学习他为中国革命事业建立的丰功伟绩和高尚情操，对于进一步推进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伟大事业，具有非常重要的现实意义。

　　第三，以纪念辛亥革命１００周年为契机，积极推动海峡两岸和平发展进程，为两岸同胞谋福祉，为中华民族创未来。目前两岸同胞都在以不同的方式纪念辛亥革命１００周年，这一共识对进一步发展两岸关系是一个难得的机遇。当前两岸关系和平发展势头良好，“台独”势力得到了有效地遏制，对两岸同胞来讲，是一个很好的福音。胡锦涛在庆祝中国共产党成立９０周年大会上的重要讲话中明确指出，“我们要牢牢把握两岸关系和平发展主题，全面深化两岸交流合作，扩大两岸各界往来，共同反对和遏制“台独”分裂活动，为两岸同胞谋幸福，为中华民族创未来。”通过两岸同胞以各自不同的方式来共同纪念辛亥革命１００周年的契机，深入贯彻落实胡锦涛这一发展两岸关系的基本方针，进一步为两岸同胞谋福祉，达到互利双赢，为造福中华民族儿女作出应有的贡献。

　　第四，作为研究中国近代资产阶级无神论思想与辛亥革命问题得来的启示，很重要的一点就是在当前要在全党和在广大人民群众，特别是在青少年中深入开展和进行马克思主义无神论教育。尽管中国近代资产阶级无神论思想是那样的不彻底，但是他们为了推动社会发展，企图解决当时危机四伏的社会问题而不遗余力的宣扬他们的无神论思想。当然，我们今天所处的时代和担负的任务与他们完全不同，我们所要深入开展和宣传的马克思主义无神论思想与他们的无神论思想也有根本的区别。为什么在当前形势下要着重强调深入开展和宣传马克思主义的无神论思想呢？这主要就是，我国目前正处于社会转型期，许多深层次的改革攻坚任务正在逐步展开，多年来积累的深层次矛盾和问题正逐步显露出来，各种利益群体之间，人民内部各阶层之间的矛盾呈现出复杂多变的态势。同时，我们又面对着风云变幻的国际形势，面对着艰巨繁重的国内改革发展稳定任务。在这样一个复杂的形势面前，机遇和挑战并存。自改革开放以来，在经济社会发展取得辉煌成绩的同时，借发展经济为名，有的地方干部热衷于搞所谓“宗教搭台，经济唱戏”，乱建小庙成风，社会上各种形形色色的封建迷信沉渣泛起，邪教的歪理邪说和残害人们身心健康的犯罪行为乘虚而入，又加之境外敌对势力利用宗教对我进行渗透，有的地方又和宗族势力结合在一起，出现了错综复杂的局面。特别应该指出的是，这些年来，有神论对我们的某些党员干部思想的侵蚀有加剧的趋势，开着公务车到寺庙抢烧头柱香的有我们的某些党员干部，有算命先生“指导工作”的个别县（市）委书记，有的基层干部以埋符咒企求升迁，还有的腐败分子企图祈求神灵保佑，继续为非作歹┅┅诸如此类，虽在我们的党员干部中是个别所为，但影响极坏。为此，在全党，在广大人民群众和青少年中进行马克思主义的无神论思想宣传教育是十分必要的。

　　总之，中国近代资产阶级无神论为推翻几千年封建专制的辛亥革命造了舆论，为破除几千年“君权神授”和“假天以治人”的封建专制精神支柱，提供了批判的武器和理论依据。辛亥革命对结束统治几千年的君主专制制度，对推动中国社会进步具有重要意义。但必须指出的是，在纪念辛亥革命１００周年之际，一定要准确地把握辛亥革命的历史地位和所起的作用。这正如胡锦涛在庆祝中国共产党成立９０周年大会上的重要讲话中所指出的那样，“孙中山先生领导的辛亥革命，结束了统治中国几千年的君主专制制度，对推动中国社会进步具有重大意义，但也未能改变中国半殖民地半封建的性质和中国人民的悲惨命运。”“事实说明，不触动封建根基的自强运动和改良，旧式的农民战争，资产阶级革命派领导的革命，照搬西方资本主义的其他种种方案，都不能完成中华民族救亡图存的民族使命和反封建的历史任务。”只有中国共产党把马克思主义的基本原理同中国的实际相结合，紧紧依靠人民才能真正完成新民主主义革命，实现民族独立，人民解放。中国革命的发展进程就是历史的最好见证。（作者系山东省社会主义学院教授，中国宗教学会理事，山东省宗教，研究会常务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