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永章教授

　  【人物档案】

　　罗永章，男，1962年6月生，山东烟台人

　  民进中央委员，民进北京市委副主委

　　兰州大学 学士 (1985)

　　美国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 博士 (1993)

　　美国哈佛大学 博士后 (1993 - 1994)

　　美国斯坦福大学 博士后 (1994 - 1998)

　　美国加州 Kosan 生命科学有限公司 科学家 (1998 - 1999)

　　烟台麦得津生物工程股份有限公司 首席科学家 (1999 - 2001)

　　清华大学 “百人计划” 教授，博士生导师 (2001 至今)

　　长江学者特聘教授 (2001)

　　国家 “杰出青年科学基金” 获得者 (2002)

　　蛋白质药物北京市重点实验室，主任 (2008.3 - 至今)

　　抗肿瘤蛋白质药物国家工程实验室，主任 (2008.8 - 至今)

　　英国 BMC Cell Biology 副主编 (2008 至今)

　　美国 Oncology Research、Genes & Cancer 编委 (2009 至今)

　　2009年入选中央 “千人计划”

　　2009年获 “何梁何利基金科学与技术创新奖”

　　2010年增补为 “第十一届全国政协委员” (教育界别）

　　2011年被评为 “北京市民主党派年度优秀人物”

　　2011年被评为“民进北京市委年度人物”

　　癌症，世界性难题，许许多多的生命终结在这里。如何攻克这个难题，全球医药和科研工作者为此不懈努力。一个中国人将一个抑瘤蛋白成功复性（蛋白从没活性的状态转变为有活性状态的过程称之为“蛋白复性”），让人们看到了新的希望。他据此成功研发出抗癌新药，为肿瘤患者带来了新的生机。回国近13年来，他关注人类疾病、潜心于蛋白质药物的研发，矢志不渝，他就是清华大学教授罗永章。7月11日，我们对他进行了专访。

　　去清华的路上，我还在为专访能否顺利担心。罗教授的实验室在清华大学生命科学院新馆三楼。一踏进实验室，他的助理孙老师接待了我们。孙老师说，罗老师正在同美国专家开电话会议，她先带我们参观了抗肿瘤蛋白质药物国家工程实验室。过了半小时，罗教授来到会议室，为我们的等待一再道歉，可以看出他非常的平易近人。一打开话匣子，罗教授侃侃而谈，他的风趣幽默完全打消了我之前的顾虑，我们之间的距离一下子就拉近了。

　　回国创业，攻克Endostatin复性这一世界性难题

　　癌症，是威胁人类健康的重大疾病。1971年，哈佛大学Judah Folkman教授提出了著名的 “饿死肿瘤疗法” 理论，即通过抑制肿瘤血管生成、切断肿瘤营养供给，可以达到抑制和治疗肿瘤的目的。1997年，具有上述功能的内源性血管抑制剂Endostatin蛋白被发现，全球众多生物医药公司纷纷投入巨资希望将该蛋白研发成药。但是，Endostatin在大肠杆菌中制备时没有活性，如何使Endostatin恢复活性是世界公认的技术难题，这使得该蛋白的药物研发一直停滞不前。

　　1999年，罗永章毅然放弃美国优越的工作和生活条件，回国创业，挑战这个世界性难题。这个决定让他美国的导师感到愕然：“永章，你真的要回到烟台那个小渔村去实现梦想吗？” 看到学生决心已定，他的博士后导师、蛋白质复性领域权威、美国两院院士、斯坦福大学Robert Baldwin教授鼓励道：“永章，你是在最佳时间从事这个最佳课题的最佳人选！”。那时，罗永章心里有一个目标非常清晰：国外的医疗条件比中国好很多，都是父母所生，为什么不能让中国老百姓也用得上好药？怀着这样一个坚定的信念，他于同年11月18日回到了家乡烟台。

　　那时的烟台开发区，人口不到5万人，冬天晚上8点之后已经找不到营业的店铺。科研人员、厂房、设备、资金、易耗试剂等方方面面都遇到很大困难，甚至连一瓶高纯度的尿素都要费尽周折到山东青岛才能解决；而本该一次性使用的乳胶手套被多次消毒、反复使用，直到严重变形、脆裂才扔掉，后来手套用完了，就在手上直接喷酒精消毒，几天下来，大家的手都已经目不忍睹了。就是在这样简陋的条件下，为了共同的理想，他们夜以继日地奋斗着。在最初的两个多月里每天都工作近20小时，这样高强度的工作，到最后没有一个员工能坚持下来，而罗永章不仅忙于设计实验，还能在实验台上忙得不亦乐乎！员工们无一例外都对这种玩命的工作态度感到异常惊讶和敬佩。

　　当尝试完几乎所有经典的、文献记载过的蛋白质复性方法后，实验还没有出现一丝曙光。“路在何方？” 罗永章把自己锁在办公室，切断与外界的一切联系，专心博弈。三天后，当他带着新方案走出来时，疲惫的面容已掩盖不住跃跃欲试的兴奋。紧接着，他尝试了一种独辟蹊径的复性思路。1999年12月25日，也就是在罗永章回国仅仅一个月的时间，Endostatin在中国复性成功了！ 2002年美国《科学》杂志曾报道欧美科学家研发Endostatin遇到难以克服的困难。殊不知，早在1999年中国的罗永章就已经成功地攻克了这一世界性难题，而且就在山东烟台开发区那样一个简陋的实验室里。

　　然而，好事多磨。第二天凌晨3点多，值班室门卫打来电话说：“不好了，公司断电了！”。罗永章的心瞬间悬了起来，-80℃的超低温冰箱里存放着公司所有的菌种！那可是关系到项目研发成败的关键。想到这些，他立刻冒着漫天的风雪赶到实验室，背着几十公斤的电缆线，爬上光溜溜的树干，把电线从附近的居民楼接到了实验室。当凌晨6点多他再次回到家时，已是满身疲惫，浑身已经冻僵。他习惯性地抬起脚脱袜子，一股揪心的疼痛直冲脑门。原来，脚跟早已冻裂，血水结了冰，把皮肉和袜子冻在了一起。就这样，一大块肉皮随着袜子被扯了下来，血滴在了地板上。这时候，他自然想起了美国导师的挽留、朋友们对他回国创业的不解甚至是误会、家人们对他不让任何亲属到公司工作的不满，看到现在的艰辛和狼狈，那一刻，无奈、无助，还有一种无以言表的孤独一同袭来，坚强的他第一次落泪了。

　　回想起这段往事，罗永章历历在目，这不仅承载了他回国创业的梦想，也在他的科研道路上留下了一段不同寻常的回忆。后来，项目逐渐步入正轨，政府给予了很大的支持和资助。“当年中国科研工作不容易，我们又致力于Endostatin复性这一世界性难题的研发，能够取得成功并成为这一研究领域的领跑者真是老天的厚爱。” 罗永章不无感慨又非常自豪地说。但在笔者看来“天道酬勤”才是真谛。

　　执着于人类疾病功能蛋白及相关产品的研发，矢志不渝

　　2012年5月13日，罗永章教授任主任的抗肿瘤蛋白质药物国家工程实验室召开年会，国家工程实验室技术委员会委员、中国工程院院士、博奥生物总裁程京教授曾笑谈：“永章特别热爱他的蛋白……”，罗教授坦然道：“蛋白够我研究一辈子”。他以实际工作、实际成果践行着他对蛋白的热爱。

　　在国际上首次研发成功重组人血管内皮抑制素注射液，获国家I类新药证书

　　Endostatin复性难题的攻克，为该蛋白的药物开发铺平了道路。不到六年时间，“重组人血管内皮抑制素” 研发成功，于2005年9月获得国家生物制品一类新药证书（商品名 “恩度”，英文名 “Endostar”）。

　　该药作为全球首例，也是目前唯一的内源性血管抑制剂抗肿瘤药物，引起了海内外学术界、媒体的空前关注和高度认可：中国《科技日报》将其评为“2005年国内十大科技新闻”；美国《华尔街日报》在头版头条以“曾经全球称颂的抗癌药物在中国获得新生”为题，对该项成果进行了长篇报道；随后，美国哈佛大学儿童医院杂志《梦》和学术专刊《新生血管生成研究前沿》分别以“新星升起在东方”和“Endostatin 获得新生”为题也进行了详细报道。“饿死肿瘤疗法” 理论提出者、美国两院院士、哈佛大学Judah Folkman教授此后还在《自然·生物技术》期刊中公开表示：“中国Endostar的疗效要比美国Endostatin好至少2倍以上”，能赢得美国竞争对手这样的称赞，实在难得。

　　美国人于1997年发现的抑瘤功能蛋白Endostatin于2005年在中国率先研发成药，而美国同类产品却研发失败，这令很多人都非常费解，甚至怀疑。2001年，罗永章受聘到清华大学任“百名人才引进计划”责任教授，并于同年被聘为“长江学者特聘教授”。其清华课题组针对上述疑问研究发现N末端的完整性和正确复性与否是Endostatin稳定性和抑瘤活性的关键。美国采用毕赤酵母表达的Endostatin，N末端严重缺失，导致锌离子结合能力、稳定性和生物学活性均显著降低，从而揭示了Endostatin在中国率先研发成药的关键，相关研究论文已于2010年发表在Biochemistry期刊上。此文一出，费解者恍然大悟，却又对自己不具备令Endostatin正确复性的技能而望洋兴叹。

　　同时，针对 “重组人血管内皮抑制素” 疗效存在个体化差异这一现象，罗永章课题组开展了相关探索。研究发现蛋白核仁素（Nucleolin）在肿瘤新生血管和淋巴管内皮细胞膜表面特异表达，并介导了Endostatin的抑瘤功能，相关研究于2007年发表在《Blood》期刊上。该现象可以通俗地解释为Nucleolin作为运输工具能够特异性地将Endostatin运输到肿瘤血管和淋巴管部位，使其发挥抑瘤功能，从而解释了该药靶向性和低毒性的原因，更为寻找其受益人群和探索肿瘤个体化治疗方案提供了科学依据。

　　他的发明专利 “生产内皮抑制素的方法” 已分别在中国和美国获得授权，其中中国专利被评为第十届中国专利金奖。相关成果获得2008年国家技术发明二等奖。

　　肿瘤标志物X因子的研发

　　尽管肿瘤治疗一再倡导 “早发现、早诊断、早治疗”，但现有检测手段尚难以实现这个目标，以至于绝大部分肿瘤患者都是到了晚期才被发现。罗永章实验室研究发现血液中一种蛋白的含量与肿瘤患者的恶性程度和转移情况呈现出对应关系，也就是说随着肿瘤的产生和增长这种蛋白的含量会随之产生和增高。在医学上该蛋白被叫做肿瘤标志物，他们为它取名为 “X因子”。事实上，早在2008年10月，DNA双螺旋结构发现者、诺贝尔奖得主James Watson博士到清华罗教授实验室交流时就对 “X因子” 的发现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充分肯定了它的科学意义，并希望能够开展实质性合作。相关论文已于2009年发表在《美国科学院学报》（PNAS）上。目前，由中国医学科学院领衔的 “X因子” 针对肺癌的临床试验已经全部结束（病例数2329例），现已按照国家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要求进入申报阶段。若将 “X因子” 检测纳入常规体检和临床监测，不仅可辅助肿瘤诊断，还可用于肿瘤患者病程的实时监测。

　　国家I类抗肿瘤蛋白质候选药物M2ES的研发

　　目前，罗教授正致力于国家一类抗肿瘤候选新药M2ES的研发，该项目由清华大学和北京普罗吉公司共同研发。2009年3月9日，M2ES获得了国家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颁发的I期临床试验批件，注册分类为治疗用生物制品I类。2010 年 7 月 5 日，M2ES获准在胰腺癌和非小细胞肺癌患者中开展 II 期临床试验；截止到 2012 年 7 月末，已入组患者 248 例，II 期临床工作即将结束。清华大学和普罗吉公司就M2ES在中国、美国、澳大利亚等43个国家和地区申请了专利保护，其中中国和澳大利亚专利已获授权。此外，M2ES的动物学疗效已得到美国哈佛大学的验证，国际同行正在积极寻求合作。M2ES若能研发成功，有望把我国抗肿瘤新药又推向一个新的高度。

　　M2ES自立项以来，刘延东国务委员、李源潮部长、民进中央严隽琪主席，时任北京市委书记刘淇、市长郭金龙、副书记王安顺等多位领导都视察过该项目。北京市委市政府对此高度重视，已经在中关村生命科学园为此项目建立了生产基地。清华大学百年校庆前夕，国家主席胡锦涛视察清华还接见了罗教授。

　　重组人胰岛素的研发

　　据2011年世界卫生组织统计，全球有3.46亿人患有糖尿病。中国患者目前已突破1亿人次。糖尿病前期（介于正常人和糖尿病患者之间的亚健康状态）人数达1.48 亿以上，患病率高达 15.5%。胰岛素是治疗糖尿病的关键药物。国内市场每年超过100亿元，但约95% 被外企垄断。为打破此被动局面，2012年罗教授和他的团队启动了 “重组人胰岛素” 项目，现已连续攻克一系列关键技术，使得其复性蛋白收率超过95%，纯度超过99%，活性与国际同类产品相同，大幅降低了生产成本。相关核心技术正在申请国际专利保护，现已启动临床前实验，预计2013年3月申请临床试验。该项目关系国计民生，如果成功，不但有望夺回被外企垄断的国内市场，还可以参与国际竞争，社会和经济效益显著。

　　爱工作、爱民进，默默履行会员职责

　　2007年，罗永章教授加入民进。2012年，他在民进北京市第十一次代表大会上当选为民进北京市第十四届委员会副主任委员。刘新成主委曾说：“做好本职工作就是对党派工作最好的支持”。罗教授用实际行动诠释着这句话。

　　作为一名科研工作者，罗教授致力于蛋白质化学和肿瘤生物学研究多年，在Blood、Cancer Research、PNAS等学术期刊上发表SCI论文40余篇；同时他更专注于转化医学研究，取得了多项科研成果，曾受邀参加各类国际性学术大会30余次，得到了国际同行的普遍关注和认可。2008年3月30日至4月2日，罗教授应邀参加素有生命科学 “戴维营” 之称的冷泉港班伯里高峰会议（Banbury Center Conference），该会议旨在指导某一领域的重要发展方向，每次参会人数控制在24至36人，著名的 “人类基因组计划” 就是在此孕育而生的。罗教授是冷泉港实验室直接向中国大陆发出邀请的第一人。谈到本次办理赴美签证，中间还有一个小插曲。罗教授回国工作后，他前往美国驻华使馆毅然退还了拥有12年之久的绿卡。在填写退还绿卡理由时，罗教授共写下了4条理由，其中一条这样写道：“A lot of other people are waiting for the quota/quotation for the PR residency”(还有很多其他人在等待绿卡指标)。美国领事对此难以置信，再三核实后对罗教授的行为大加赞赏！但这一举动似乎也严重伤害了美国人由来已久的优越感和自尊心。自此以后，罗教授每次申请签证都会受到行政审查，甚至在飞机落地进美国海关时还会受到美方海关移民官的行政审查。因此，依照惯例，罗教授根本不可能如期获得签证赴美参会。为此，DNA双螺旋发现者、诺贝尔奖获得者 James Watson 博士曾致函美国驻华大使，要求他给予罗教授一年多次往返签证，以便于他能够及时赴美和冷泉港的科学家开展癌症相关的科学交流。之后，罗教授很快便接到了面谈通知并顺利获得签证，他以自己的科研业绩赢得了美国人对中国人由衷的尊重。

　　在潜心研究、专心科研之余，罗教授积极参加各类社会工作。其实早在当年留学美国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和斯坦福大学期间，因这两所大学紧靠美丽的旧金山市，又在硅谷附近，国内很多人慕名而来，他就频繁前往机场免费接送中国留学生、国内来访的大学院校长和相关领导们，因此曾被导师戏称其为 “中国司机”。无心插柳柳成荫，罗永章那时认识的朋友在他回国初期乃至于现在都非常关注他的发展，并为他提供了很多帮助。尤其是在创业初期，烟台生物技术方面的科研人员严重匮乏，罗永章采用学术纳人才的招聘策略，联系到那些老朋友们，希望到他们所在的院校讲授学术报告，唯一的附加条款就是允许其报告后招聘人才。很快，很多高素质的毕业生纷纷加入到了他的创业团队中来。罗教授不无感慨的说：“难怪古语讲要‘舍得’，是先‘舍’才能后‘得’啊”。目前，罗教授在将“恩度”项目转让所得用于新项目研发之余，还多次设立奖学金专门捐助贫困学生，历次获奖所得也都用于捐献。对于本实验室经济条件不太好的学生，每逢其家中有红白喜事，罗教授都会伸出援手，即便是对保洁、门卫、电工这样的工作人员，他也都会尽其所能提供帮助。

　　自加入民进后，罗教授一直表示只要时间不冲突，党派工作一定参加。就在今年，罗教授早在1个月前就买好了前往瑞士苏黎世参加国际学术会议的直飞机票。但就在启程前几天，民进市委请他6月21日出席九三学社北京市委换届活动，恰好与瑞士会议重叠一天，为此只得改签航班，需要支付不菲的改签费不说，还要先飞往德国法兰克福转机才能前往瑞士苏黎世，抵达酒店时已是当地凌晨2点，而6个小时之后就是他的学术报告，此外随后还要参加中瑞科学家关于开展长期合作的专题讨论、与留学瑞士的我国留学生座谈和参观大学实验室等三个活动，在苏黎世停留了一天多后，就又转机法国巴黎回国，来回仅三天！辛苦程度可想而知。罗教授参加国际会议在学术交流之余还不忘做好宣传员，每每遇到国外学者谈到中国政治体制、人权和西藏等问题，他都会有理有据的予以回应，纠正国外同行的偏见。罗教授将民主党派的声音带上了国际舞台上，彰显了作为一名民进人和中国人的责任感。

　　作为一名民进会员，罗永章教授认真履行建言献策义务。2009年，李源潮部长主持召开的关于编制 “全国人才队伍建设中长期规划纲要” 的座谈会上，罗教授的发言被中组部人才工作局整理编印成第61期《专家意见建议》，并报送习近平同志、李源潮同志、张德江同志等。随后，此建议入选党建读物 “百名专家谈人才”。同时，罗教授作为全国政协委员，在两会上也提出了很多有价值的提案，《建议采取切实措施提高优秀博士后待遇，吸引国内外优秀博士毕业生在华、来华从事博士后研究》、《建议为留学归国创业型人才提供培训，为顺利创业提供保障》等均受到国家相关部委的重视，引起了一定的社会反响。

　　罗教授认为自己还是民进市委的一名新兵，应该加强对民进发展历史、规章制度、运行模式等的学习和了解；展开深入调研，了解民进会员的工作需求和对国家的建议；寻找民进会员个人发展和国家建设的切合点、资源整合，互为平台，谋求共赢发展。

　　专访最后，罗教授带领我们参观了他的办公室。屋子不大，但是整齐、干净。首先引起我们注意的就是挂在墙上的一个展板，上面张贴满了学生的照片。这是罗教授带过的所有学生。“这个学生去了哈佛大学，那个同学去了斯坦福大学，这个同学留在清华做助理教授，那个同学去浙江大学做助理教授，这个同学去了国家纳米中心做助理教授……”，他在讲这些学生的故事时，如数家珍，脸上始终带着自豪的微笑。罗永章教授是一位学者，一位科学家，也是一位非常负责任的老师，他将自身的科研方向与学生未来的职业选择紧密结合，求真务实、令人敬佩！他的执著、坦诚、直率让我们对他有了一个更为真实而深入的了解。

（责任编辑：赵天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