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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研路上的无悔追求

——记民进山西省直教科支部副主委程淑贞

发布时间:2015-05-05  来源:民进山西省委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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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历简介

  程淑贞,1963年生于山西太原。1981年-1985年就读于山西大学中文系汉语言文学专业,并获文学学士学位。1997-2000年攻读山西大学中文系语言文字学专业研究生,毕业后获文学硕士学位。

  曾在山西大学附中任教,后在山西省教科院担任中学语文教研员,职称为中学高级教师;兼任山西省教育学会中学语文教育专业委员会秘书长,全国中语会理事。

  主要研究方向为中学语文课堂教学及其评价(包括中、高考研究)。撰写并发表各种教研论文、调查报告、研究报告近百篇;主编或参与主编论著、教学用书、课改成果论文集、基础教育年度报告等二十余部。曾获“全国JIP实验先进个人”,“山西省中学JIP实验优秀实验教师”,山西省教育厅“科研一等奖”、“全国中语会先进个人”、“山西省教育学会先进个人”、“山西省教科院文明个人“等。

  1985年,她以优异的成绩从山西大学中文系毕业,被当时急需加强教研队伍的山西省教育厅领导挑中,与其他各系及山西师大的几位毕业生一起进入省教研室,成为一名语文教研员,后又去山西大学附中代高中课实习,熟悉教学业务。1987年10月,随着省教育厅教研室与省教科所(后改为教科院)合并,在省教科所从事中学语文教研工作。

  从1985年参加工作以来,到现在已进入了第30个年头。30年风风雨雨,有辛苦,有艰难,有收获,也有荣誉。20年大学同学聚会,老师同学仍记得她当年毕业成绩全年级第一的记录,那是她走向社会第一个扎实的脚印,她很珍惜。

  回顾她这30年来的经历,可以用“敬业奉献、钻研求新、不断进取”来概括。

敬业奉献

  她是一个吃苦耐劳、无私奉献的人。作为一名教研员,要经常下基层听课评课,了解全省教学动态。只要工作需要,她从不挑拣。记得有一年冬天,她到代县一个乡镇中学听课讲学。房间里煤炉烟火呛人,窗户上没有玻璃,糊的是纸,洗漱和上卫生间都要走很远。使用的洗脸盆是旧式的铝盆,摸着都冰手。吃的是小米粥就咸菜。校长感到抱歉,说条件不好,她不以为意,并没有感到艰苦,而当她看到教室里老旧破损的黑板,教师桌上粉笔盒里零散的粉笔头,学生使用的破败的桌椅,还有学校极其简陋的设施环境时,她却心里非常难受。她愿意把自己的专业知识无私地奉献给这里,为改变当地的教育现状贡献一份力量。

  她是一个热情而又平易近人的人。记得2007年在神池县,教育局分管局长对她们这些专家说:“县一中的老师骄傲得很,你们去了好好压一压他们,让他们知道天外有天,省的他们眼界不宽,不求上进。”作为一名省级教研员,她在一中听了几节课后敏锐地发现了教学当中的问题。在和老师们座谈时,她没有用上级检查工作的方式压老师一头,而是和他们平等对话,先听取讲课老师自我总结和反思,然后诚恳指出他们存在的不足,点出问题的关键所在,并提出改进意见。一起听课的老师频频点头,不时又提出疑惑,她都耐心指点,并且运用提问方法引导老师思考。从老师们那兴奋的表情,她知道,老师们受益了,而这就是她所追求的。分管局长一直陪同听下来,感慨地说:“这些老师从没有这么服气过。程老师,你评讲得好。”她却谦逊地说:“是老师们很敬业,愿意探讨问题。”

  她还是一个对工作一丝不苟、认真负责的人。只要是安排给自己的工作,尤其是在关乎学生学习和命运上的评价工作方面,她一点都不肯马虎。无论是期中期末测试题,还是初中学业水平考试、中考命题、高中毕业会考,她总是从内容到格式亲自制题校对,核对审查,从没出现过错误。从开始的参与命题,到后来的组织命题,做命题组长、带队人,她都是认真负责,一丝不苟。不仅在自己学科上如此,还帮助其他学科校对审核,发现问题,及时撤换。省考试中心的领导说起来还记得,她带队的那年中考,是有史以来工作最好的一年,不仅试题质量高,而且各科没有一点失误,工作效率也高。印刷厂也在总结时说,这是最令人愉快的一次合作。

  高中课改以来,2011年2012年两次高考入帷制卷,她负责制卷业务,带队把关,她的一丝不苟认真负责的精神给省考试中心的领导留下了深刻印象。

  她的认真还表现在主编学生用书方面。山西经济不发达,电脑很晚才普及。义务教育新课改期间,新教材变动很大,正式教材迟迟出不来,要编写当年用的教学辅助用书,只有人教社发过来的教材复印稿,还没有教参,她和几位老师一起分担了教辅用书的编写任务,还主动承担了都是全新篇目、无现成资料可查、别人又较难把握的,具有超现实意义的诗歌和散文单元。没有电脑可以方便查资料和打字,都是用手写完成任务。每编写一篇课文的辅助材料和试题,她都要翻阅大量书籍资料,有时为了印象中一句话的出处要翻阅好几本书,最后撰写成文稿。老师们交来的手写稿件,她也总会一一审阅,对稿件上老师的误解之处,她都要找出原因,再跟老师商量改正。和她一起共过事的老师都深有感触:“程老师,真是细致啊,一般人很少能看出的问题,她都能敏锐地给你指出来,跟她一起工作一定得认真点。”出版社编辑曾经感慨地说:“程老师写的稿件水平很高,既有深度又有文采,她交回来的稿件,基本就是成稿了,我们再看就特别省心。”

  2007年9月15日到30日,她负责组织安排了《山西省基础教育年度发展报告》实地调研活动,参加人员是由不同高校的老师和学生组成的不同课题组成员,她还亲自带领一支队伍到大同、朔州两市调研。期间,她不辞辛劳,认真工作,经常深入到贫困县基层学校去调研,注意掌握第一手材料,决不肯走马观花。每天晚上,不管多忙多累,她都要把大家召集在一起,听取并记录当天的调研情况,安排第二天的工作。她带的这支调研队只有一位高校老师,因为要分组进行,好几个小组只有大学生,没有经验,虽有调研提纲和调查问卷,但不知道具体如何做。她根据不同的课题需要,亲自指点他们,到了学校,要注意看哪些东西,复印什么材料,和校长访谈注意问哪些情况,和教师座谈注意重点收集什么内容。有的课题因为负责人没有开会培训他们,也没有提纲。她给他们说了注意要点后,还特意检点他们写下座谈提纲,以免收集不到有用的东西。她总是对大家说:“任务太多,我们必须当天事情当天做,拖到后面会忘掉很多东西。”在调研过程中,她在工作上严格要求,同时也注意关心组员生活,每到一处,她都首先联系当地教育局安排好大家的食宿问题,有位大学生在调研期间生了病,她一方面关心买药,让他注意休息,又主动将跟他一组的另一个大学生纳入自己这组,替他们调研整理了很多内容。半个月的调研工作进行得扎扎实实,随行调研的大学生们有时候不免叫苦,但调研结果下来,却又深感收获很大。有位学生回去后写了调研随感发到了网上,他写道:在这次调研中,工作上一丝不苟、认真负责的程老师是给他留下最深刻印象的人。

钻研求新

  她是一个低调而又自信的人。工作近30年了,她从来不争不抢,总是默默无闻地干着自己的工作,但是只要接到工作和任务,她总会尽自己所能完成到最好。单位有一次政治学习活动,她作为单位当时2名研究生之一,被安排作职工代表发言。她没有简单从报纸上摘抄,而是结合历史现实,用自己的话做了分析阐述。当时的院长温彭年关注到了:“没想到小程你还挺有思想的啊!”以后院长就经常让她写一些会议材料,省政府及省教育厅领导的发言稿。

  早在1987年,省教委普教处要一份全省中考分析报告,领导把这项工作交给了她,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刚从山大附中实习回来的她没有一点怯懦,用一个星期的时间,分析比较了当年和以往两年试题及其相关数据资料,又阅读了语文学科杂志上关于试题分析的相关术语,完成了这份报告,这是她的第一份重要工作,报告完成后受到普教处领导的好评,这给了她很大鼓舞。也是在这一年,教育部委托华东师大作全国初中语文数学教学调查,她作为新手被抽调一起工作,从调查问卷的发放回收,到陪同电教馆做数据处理,最后亲自撰写完成了山西的语文报告。

  1990年,教科所分管业务的副所长白鸿胜申报了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委托的教育研究课题“JIP教育实验”(意译为:“提高中学生学习质量联合革新计划”),她成为课题筹备组成员,并负责语文子课题的工作,从方案的制定、到课题实施中各阶段的听课评课、期中期末试题的命制、工作推进的检查、成果的收集整理并编撰成书,为实验教师作培训报告等,她都亲力亲为,记得白所长第一次让她给教师作培训报告,她吓了一跳,但还是上场了。由于是第一次在150多人的会场上作报告,她紧张得冒了汗,然而结果还不错,得到了白所长的鼓励和赞许。从那以后,她慢慢适应了,越来越自如。1991年全国课题组在山西召开第一次评估会议,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也派员参加了这次会议。她在会上作了评估报告。1994年中考入帷,试题命制完后还有10天才能考试结束出帷。她利用这10天时间,整理分析带进来的课题数据,独立写作完成了《提高初中学生语文学习质量实验研究报告》。她因这个课题获得了“全国JIP课题先进个人”、“山西省优秀实验教师”等荣誉。

  1997年《中学生阅读》杂志社在湖北宜昌组织了一次全国高考研讨会,会上安排了几个省市自治区老师做代表发言,每人十五分钟,她作为山西代表发言。她以自己做过的中学生阅读调查报告为例,谈到对高中生来说最重要的是要调动激活他们的生活积累,而不是一味灌输。”这在当时观点还是很新颖的,受到与会老师的好评。

  她在学科专业上总有一股钻研、务实和求真精神。1997年山西参加两省一市高中课程改革,在假期教师培训会上,因新教材还没有到位,省教研室安排了两位老教师根据教材复印件作课。有位老师讲庄子《秋水》,对文中“且夫我尝闻少仲尼之闻而轻伯夷之义者,始吾弗信。今我睹子之难穷也,吾非至于子之门则殆矣,吾长见笑于大方之家”这段文言文的理解出了问题,解读成了那“少仲尼之闻而轻伯夷之义者”是孤陋寡闻的人,而河伯“我”要不是因为见识到了东海的浩淼无穷,也会见笑于大方之家。这个误解,听课的老师们以及许多专家都没有听出来。她在课后和老师们讨论,指出谬误,大家还有些茫然不解,她先从语境解读,启发大家认识到,这里“少仲尼之闻而轻伯夷之义者”不仅不是孤陋寡闻的人,而恰恰是有大智慧的人,河伯“我”过去由于孤陋寡闻而不知道这种大智慧,见到了东海的浩淼无穷,眼界宽了,才认识到了。还从情理上让大家体会,庄子作为道家代表,是不可能把孔子的见闻和伯夷一类的义捧得至高无上的。经过讨论,大家恍然大悟,才认识到错误所在。

  她就是这样,在个人得失上,她有着一般学者的单纯和厚道,可以退让无争,而在遇到学业上的事情,遇到跟学生有关的教学上的事情,她又有着学者的认定和坚持。

  她在业务上总是勇于创新,对工作精益求精,尤其在命题业务上,常常是选材新颖,视角独特,题型灵活多变,并且与时俱进,注意和生活实践接轨。这种富于创新的精神总是给老师们留下很深的印象。

  1993年命中考题时,为改变一线教师忽视说明文的现象,她选了大家认为最不可能出题的《统筹方法》这篇课文,巧妙设计了几个试题。其中有一道是将文中一个图故意写错顺序,让考生根据文章内容把图标顺序改过来。这个题用现在的理解其实就是一道非连续性文本题,2011年修订版《九年义务教育课程标准》增加了非连续性文本的要求,但是在1993年,当时人们还不知道这一概念,她却根据命题经验直觉到这样的题型的创新价值,也算首创。而当时她还出了一道迁移题目:“在只有一个炉火、炉火正旺的情况下,要淘米做饭和洗菜切菜炒菜,这些工作要按怎样的顺序做才符合文中所说的统筹方法?”在全国中考命题中,这种和生活情境结合起来的试题,还是比较早的。在义务教育课程改革期间,她更是对综合性学习进行了深入研究并纳入中考。山西在上世纪90年代到本世纪初,中考命题工作一直走在全国前列,这和她的努力是分不开的。

  她多年来坚持能力立意的命题理念,并将它应用到各种命题实践中。例如有一次为某县招聘教师命题,县里要求是按照中考难度,就像中考题就可以了。但她认为,教师与学生不同,能力要求也应该是有区别的,于是她根据教师的能力要求改换了一些题型,并且加进了一道批改作文的题目,让来领试题的县教育局领导很高兴也很佩服。

  九年义务教育课改实施中,山西省太原临汾两市也试行中考独立命题改革实验。2005年在全省评价分析研讨会上,她赞扬了全省题和太原、临汾两市中考题各自命题的优点,又诚恳指出每套试题的不足之处,提出了像中考这类大型考试应该注重考查学生的核心能力的观点。指出:如果不属于课标要求的初中毕业生应该具备的语文核心能力,题目再好也不应该考。例如让学生默写上世纪的老歌曲歌词、编写小剧本。她还提出了淡化文体和表达方式能力的培养问题、名词术语和核心能力的关系问题等等。例如课标要求淡化文体,不是不要文体,让学生掌握应有的表达方式是核心能力,否则只能写出四不像作文;课标不要求单纯考查学生的名词术语,也不是不要术语,要知道名词术语是在特定学科领域用来表示概念称谓的工作语言,是思想和认识交流的工具。名词术语的发展代表着该学科研究发展的水平,学习语文如果不能掌握该有的名词术语,就很难清晰准确地表达自己的思想。但是这样的名词术语又是可以客观辩证对待的,例如在旧版教材中,议论文的论证方法有“摆事实”、“讲道理”,新教材改了名称,叫“事实论证”“道理论证”。这两个术语其实一样,如果命题答案规定必须答新概念,答出旧概念就扣分,这是不科学的,反而是在考查名词术语了。她还提出了命题如何体现真正的人文关怀的问题。比如在试卷上写下一些鼓励性的语言,这不叫关怀,而是对学生阅读的干扰;比如在较难的试题前面加上一些提示性语言,这也不是真正的关怀,因为这样降低难度的做法,看似关怀,但对于优秀学生又是很不公平的,毕竟中考是选拔性考试,要拉开档次的。所以真正的人文关怀应该是在选材上、在命题角度上以及整体答题效果上,站在学生的立场尽量考虑周全。她的发言,使在座的命题老师们深受启发。

  她注意研究并准确把握高考命题方向,早在1994年3月,她曾经在全省高考研讨会上,准确把握住了高考命题走向,有些老师为1990年来的几次高考作文题产生困惑,找不到它们之间的规律。她经过分析,找出了它们的共同点,即:都是想象类材料作文,从而分析1994年高考作文题可能会从以往重视想象类材料而转为从具体的角度出题,果然在随后7月份的高考中,作文题出的是“以《尝试》为题写一篇记叙文,不少于700字”,没有迷惑的材料,没有审题障碍,真是具体到不能再具体了。尧都区教研室主任张苏华在高考后对她说:“程老师,听了你的报告,我们回去就出了模拟题,作文题扣住了今年高考题‘尝试’,学生和老师们都特别高兴。”那一年,她31岁。至今想起来,她都认为这是自己的得意之笔。一道作文题占60分,这对于每天备受高考压力的高三学生来说是多么大的帮助啊。2014年上半年她连续两次组织命制高一期中期末题,在文言文的命题上她都坚持加强文言文的断句考查,她说这是学习文言文的基础。人教版高一期末考试,两位命题老师的草题中现代文阅读文本各有千秋,她经过比较,建议使用《悲剧与人生的距离》,这篇文章的内容精神与必修四教材很切合,而且文章风格也贴近高考选文特色。随后2014年高考题中,果然就出现了多年未见的文言文断句题,现代文阅读文本选择的也是王晓旭《美的奥秘》中有关悲剧内容的部分。这说明,她和命题老师们对考试方向的把握是有成效的。

不断进取

  进入义务教育课改以后,考试命题指导思想开始以课标为准,很多老师对课标上某些内容怎么纳入考试还不明确。例如有些老师认为“加强学生浏览、筛选信息的能力”,这一点无法考试。真的不能吗?2005年她参加的山西省基础教育课程改革考试与评价研究项目组做了一项“新课程实验区与非实验区2005届初中毕业生学业成就对比研究”,作为语文学科的负责人,她在命制语文测试研究试题时,特意在这方面进行了尝试,从最新的《山西晚报》上选取了一则消息《千亩树苗初长成 无人来买树农愁》,出了2个小题目:“1.从上面这则报道中,你获得了哪些信息?(至少提3条)其中最重要的一个信息是什么? 2.看了这则报道,你能够给夏县这100多户农民提供什么帮助吗?如果能,请把帮助的具体内容或措施写下来。”这是一道富有创新意义的探究题,考查的是学生寻找信息、筛选信息、处理信息的能力,发现问题、解决问题的能力,联想、想象与实践、创新的能力。这道题目的出现,打破了以往中考选择这类消息材料只是考查一句话新闻的提炼概括能力的命题形式,开拓了命题评价研究的新思路。她后来专门撰文探讨中考语文探究题,并发表在核心刊物上。她所参与的“新课程实验区与非实验区2005届初中毕业生学业成就对比研究”课题形成的研究报告后来获得山西省教育科研一等奖。

  2008年实施新一轮高中课改后,她成为高中语文课改专家组成员。到朔州、运城等地做教师新课程培训报告,到学校进行教学调研活动,参与编写了《高中语文课改实施意见》,并负责组织了一项高中课改专项研究课题,发表了专项研究论文及调研报告,顺利结题。2013年,又与别人一起主编了《山西地域文化》。

  她多次组织高中教师参与期中期末考试题及高考模拟题的命题工作,参与高考阅卷工作。和她共过事的高中老师,很多都为她的学问、见识及人品所折服。昔阳中学正高级特级教师张同兰经常对人说:“程老师思维敏锐,看问题很深入,想的也全面,为人又实实在在的,人品学问很让人佩服。”

  她把每次集中命题都当成一次教研活动,一次命题培训,希望能建立起一支高水平的命题队伍,提高命题质量。

  一位兼任校领导的特级教师曾经对她说:“程老师,以往我们学校期中期末考试,要么是找几个老师随便命一下题,要么是网上下载现成的题,觉得都差不多,跟你一起命过几次题后,感觉自己对试题的鉴别能力也提高了,现在再看我们学校用的题,真是不能看了,内容粗糙,知识点布局和题目设计也不规范,题干指向也是绕来绕去不明确,答案做得也不够准确合理,我还说呢,这样的题要放在咱们的命题上,都通不过你审题这关。”

  她在工作业务上既能在细处认真钻研,同时也注意宏观把握。她在担任教科院战略发展研究中心副主任的时候,参与主编过2007年和2008年的《基础教育年度发展报告》。她也参与过中心对贫困县“基础教育质量提升工程”项目的筹备、规划和组织、实施,为项目县撰写的《初中办学标准》通过审查并实施。为暑期“质量提升工程教师培训方案”提出过改进建议并获得良好效果。曾经有位贫困县教育局副局长前来教科院请教教师培训事宜,她被请去提供咨询。她先询问了他们的计划和想法,然后帮他梳理需要培训的有关内容、可能出现的问题、教师最需要哪方面的培训人员、以及需要的时间安排,并提出建设性意见,这位局长感慨地说:“刚才听别人讲,我没听懂,越听越糊涂。听了程主任你的分析和建议,我觉得心里有底了,踏实多了。”

  为更好地为一线教学服务,她还学习了有关心理学,考取了国家二级心理咨询师。她意图把这项心理咨询专业结合到自己的工作上,开拓视野,更好地为基层服务。

  2005年5月加入民进以后,她深深仰慕民进前辈先贤的人品风范,积极参加民进组织的会议和活动,更加认识到结合自己的工作服务社会的重要意义,更加积极地到基层支教服务。2011年,教科支部改选,她被选为支部副主委。2014年,民进山西省委为纪念山西民进成立三十周年举行征文活动,她写了一篇《民进在我身边》,抒发自己对民进工作的理解和感想,并被收入《纪念山西民进成立三十周年专刊》。

  参加工作近三十年了,回首自己的成长历程和教研之路,她深深感到:自己是一步一个脚印,踏踏实实走过来的,人常说:耐住孤独,耐住寂寞,一路走下去,纵使没有鲜花。她无悔,只要心里有希望的田野,就会有鲜花盛开。

作者:裴秀芳     责任编辑:张润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