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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军:哲学的起源1

发布时间:2020-06-28     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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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哲学的不断进步和发展源于我们的问题意识,而不能只是满足于经典的阅读。要能提出问题就必须要有强烈的问题意识。你是不是经常地提问题、思考问题?如果你能经常地提出些问题、思考问题,那么你离哲学也就不很遥远了。我们年轻的时候都听过这样的故事,说牛顿小时候曾在花园里玩耍,突然看到一个苹果从树上掉下来落到了地上。这一现象引起了牛顿的注意,他反复地思索,为什么苹果会从树上掉到地上?其真正的原因是什么?他后来形成的关于万有引力定律的思想似乎与他早年的这一经历有关。

  不管讲这一故事的人的用意如何,我们毕竟很难在苹果从树上掉到地上这一事实和万有引力定律之间架起一座具有必然性的桥梁。但这一故事有一点对我们而言是大有教益的。这就是,我们必须保有一份惊异、好奇、探索、敏感的鲜活心态。只有在这样的心态中,我们才能有强烈的问题意识,我们也才能提出问题。有了问题,才能对之加以系统的思索和深入的研究。

  在自己的生活中我们也肯定曾无数次地看到有什么东西从高处掉到地上。但我们对此并不感到惊异、好奇,因为这是在生活中经常会发生的事情。对此,也就不感到有什么可以使我们惊奇的。这就叫做“习焉不察”。

  惊讶、诧异对于哲学思考是非常重要的。柏拉图曾在《泰阿泰德》篇中如是说:“惊讶,这尤其是哲学家的一种情绪。除此之外,哲学没有别的开端”,“这地地道道是哲学家的情绪,即惊讶,因为除此之外哲学没有别的决定性的起点”。可见,哲学起源于惊异这样的一种情绪。如果你对周遭的一切,熟视无睹,毫无兴趣,不但你本人不会对事物抱有什么惊异的情绪,就连对于其他人的惊异也会投以莫名惊诧的眼光:为什么这个人竟然对于这样毫无趣味的东西发生如此之大的兴趣?莫非他有什么病不成?这样的反应还是无可深责的,因为他自己虽然没有惊异,但对于他人的惊异毕竟还表现出了自己的惊异。他的过错只是惊异的对象的转移,把对象搞错了。更有甚者,有的人对于他人的惊诧也不屑一顾。他们对于一切都是麻木不仁,不知痛痒。可以说,这样的人根本就没有哲学的根器。他也就与哲学无缘。如果你对哲学感到兴趣,那么你就必须对一切重大的事情保有惊讶好奇的状态。这样的状态或情绪会将你引进哲学的神圣殿堂。

  当然,哲学家也不就是整天除处在惊异状态中出神之外无所事事的人。因为毕竟惊异并不等于哲学,惊异只不过是哲学活动的引线或动因。我们之所以对某物感到惊异,是我们不理解此物的性质及其价值,感觉莫名奇妙,承认自己的无知。正是这种惊异推动我们去探讨、研究我们在日常生活中随处可见的万事万物,使我们从无知过渡到有知。于是,亚里士多德这样说道:“古往今来人们开始哲理探索,都应起于对自然万物的惊异;他们先是惊异于种种迷惑的现象,逐渐积累一点一滴的解释,对一些较重大的问题,例如日月与星的运行以及宇宙之创生,做出说明。一个有所迷惑与惊异的人,每每惭愧自己的愚蠢无知(因此神话所编录的全是怪异,凡爱好神话的人也是爱好智慧的人);他们探索哲理的目的是为了想脱出愚蠢。显然他们为求知而从事学术,并无任何实用的目的。这个可由事实为之证明:这类学术研究的开始,都在人生的必需品以及使人快乐安适的种种事物几乎全都获得了以后。这样,显然,我们不为任何其他利益而寻找智慧;只因人本自由,为自己的生存而生存,不为别人的生存而生存,所以我们认取哲学为唯一的自由学术而深加探索,这正是为学术自身而成立的唯一学术。”哲学的起源不是为了某种实用的目的,而只是起源于人对种种事物的迷惑和惊异。有迷惑和惊异,表明我们对于眼前的事物并不理解,于是我们就应该去探索自然、社会和人生的奥秘。可见,亚里士多德也如其师柏拉图,认为古往今来的人们都是通过惊讶而开始其哲学活动的,所以惊讶是哲学活动决定性的开端。由于受到惊讶的强烈驱动,于是人们开始思考,开始了哲学的活动。(未完待续……)

作者:     责任编辑:张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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